章节名:第一百零四章,宠妻无度,无度啊!
伸手,他覆在她腹上:「将来给我生个孩子,不需要十个八个,只要一个,长得像你就好。」
容浅心痒痒的,纠结了:「那怎么办,我想要一窝。」豪言壮志,「组一个足球队,打遍天下无敌手!」
瞧瞧,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自此,这成了容浅念一大追求。
容浅念这个女人,世间绝对无二。
这是他萧殁的女人呢。
「这样啊,」萧殁轻笑出声,「也好。」
容浅念一颗小心脏空前膨胀,笑得一双丹凤的眸子都眯成一条弯弯的缝,盈盈的全是笑意,勾着萧殁的脖子欢喜地晃啊晃,得瑟地说:「乖,真听话,大爷奖赏一个。」说着亲亲萧殁的鼻子,然后是唇,总之,很不亦乐乎又没完没了。
萧殁任她亲着,有一下,没一下,眸子一暗,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一个吻,惑人,专门蛊惑她。这世上,最毒的,叫美男心计,她容浅念的死穴。
痴缠后,萧殁蓝瞳清徐,染了隐隐朦胧,竟是好看得勾魂夺魄,眸中,女子容颜姣好,温柔的暗影。
唇,贴着她唇畔,流连不去,他气息全数在她鼻尖,贴得近了,灼灼萦绕,声音太魅惑:「雪域之巅有种草,名为痴,若尝过一次,便嗜之如瘾。」他轻咬她的唇,「滋味,也不过你之於我。」声音暗哑。
那啊,是一种会上瘾的毒,要不了命,却噬骨嗜心,叫人毫无防备,所有都溃不成军。
这个女子,是他萧殁的瘾。
我亦如此……
这样矫情的话,容浅念说不出口,她只会痞痞地笑,将所有欢喜融进眼里:「那你喜欢吗?」
萧殁笑着,点头:「嗯。」他吻她,气息微微灼热。
容浅念不躲,仰着头任他轻吻着,痒痒的,她笑眯眯的:「有多喜欢?」
萧殁抬眸,瞳子,深蓝,漾起一圈一圈好看的凌乱星子。瞳中更深了颜色,女子笑颜,在他温柔的眸中,灿烂。
他俯身,深深地吻她。
世人说得对,他的女人啊,是妖孽。
马车里,气息缱绻。
忽然……
「咳咳咳。」
马车外,青衣咳得很大声,很刻意。
马车停,一切,点到为止,传出女子怒其不争的声音,带了邪气:「青衣,扰人好事,很招恨哦。」
青衣抬头,青天白日,好事?依照某人的性子,这等好事,通常见不得人。
青衣很淡定:「王爷,相府到了。」
马车里没动静。
还是女子的声音,换了个调调,戏谑又娇柔:「相公,你说咱家青衣是不是很不识趣啊。」
青衣眼皮一跳。
主子啊,原则!
下一秒……
「嗯。」
诶,宠妻无度啊,无度啊!
「是不是配我家十二刚刚好?」这厮又开始作恶了。
青衣眼角都跳了,抹汗,等得心脏颤抖。
主子发话了,很理所当然:「下月,挑个日子。」
青衣脚下打颤,扶着马,半会儿没喘气,耳边,女子笑得放肆。
他家主子啊,宠妻宠得没谱。
天知道,青衣与十二两人不晓得是哪里不对盘,都是练家子,有事没事,切磋!
这下好了,有得切磋了。
下了马车,容浅念一手抱着元帅大人,一手挽着她家男人,一路摇曳生姿。这时,相府门前已经站了两排人,连被某人整得烧香拜佛的十少爷都来了,翘首以盼就算了,这一里相迎的派头倒是做足了。
「老臣见过王爷。」
相府一干人等,对萧殁各个恭敬有加,那腰都弯到地上去了。只是,貌似没人拿眼看容浅念。
这下某人不高兴了,向她家男人投去委屈的小眼神。
萧殁揽着她,轻拍着她的肩,转眸,对容儒海道:「天家正妃,位及一品。」眸,骤冷,「礼不可废。」
容儒海愣了一下,这才大悟。
果然,殁王护妻。
「老臣见、见过殁王妃。」
这老子给女儿见礼的怕是风清头一人,容相一张老脸红紫交错。
容浅念听得乐呵:「乖。」
这声调……怀里的元帅大人条件反射地顺毛了。
容家一家子弯着腰,皆低头,指不定在心里问候某人。
容浅念照旧笑得春风得意,很自然地忽略了免礼这回事,对着一群哈腰的容家人,姿态十分得高高在上,眸子睃了一遍:「诶,怎不见七姐姐啊。」
容儒海回:「你七姐」一阵冷风,容儒海打了个颤,立马识趣地改了语气,「回王妃,小女身体抱恙,不宜出来见客。」
这态度,某人很受用,拂着元帅大人的白毛:「抱恙啊?」又耐着性子,问,「差人去宫里请御医了吗?」
容家一家子咬牙,忍痛,容儒海那老腰都快折了,在殁王眼皮子下也不敢动,还是端端正正行着礼,回着话:「回王妃,只是小碍,寻常大夫开几贴药就好。」
容浅念一听,小脸一皱:「那怎么行,姐姐和本王妃姐妹一场,情意深长,本王妃怎么忍心姐姐受一分病痛之苦。」
这话,某人讲起来,一点也不害臊。
容家老少主仆冒汗,这十月的太阳很烈啊。
容浅念倒好,温吞吞,慢吞吞,懒洋洋地继续说着:「青衣,回头去宣几个御医来相府,给七姐姐好生看看。」
「不用!」
文氏拒绝得很快很果断,而且,红着脸,很激动。
嗯,猫腻的味道。
容浅念笑笑:「大娘反应这么大,倒叫本王妃好生吃惊。」笑脸一垮,几分委屈,「难道大娘是记恨本王妃以前不懂事?不愿领本王妃一片真心实意。」
萧殁揽着她的肩,拍了拍,容浅念眸光挤出一滴晶莹。
夫妻搭档啊,这还能不所向披靡?
文氏脸都白了,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虚的:「臣妇万万不敢,只是小女不过偶感风寒,并无大碍,不烦王妃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