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老太太,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啊”
苏榕艺被苏老太太的拐棍打的一蹦一蹦的。
旁边的小奶猫狗们看着,也跟着一蹦一蹦的,鸟儿专门对着她拉屎。
“啊”摸到脑门上的鸟屎,苏榕艺差点又疯了。
她洗了多久才洗干净的头啊
“这事如果差一点,人就不在了。”苏老太太听完中医生的话,才深觉此事危险。
要不是陆横身体好,现在估计早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到时候,不仅是苏榕艺要完,整个苏家都要完
虽然狗血,但莫名餍足的男人居然没有表现出他疯狗的一面,甚至大方道“这次就算了吧。”
苏绵绵坐在旁边,揉着自己的小细腰,听到暴君的话,瞪圆了一双大眼睛。
苏榕艺捂着脑袋上的鸟屎出去了。
苏老太太为表示歉意,也给了很多补偿。
“苏绵绵,过来。”
男人的视线从那张白嫩小脸滑到纤细娇软的身体上,食髓知味。
却不想小姑娘低头,抱着一双手,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点什么,就是不过去。
男人皱眉,动了动身体,发出“嘶”的一声痛呼。
苏绵绵磨磨蹭蹭的过去,小细腿软绵绵的像走在云端上。
她还没休息好,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本来就是个娇弱的小姑娘,虽然昨天他已经很怜惜,很克制,但这小姑娘软绵绵一团,棉花似的,陆横根本就克制不住。
到最后,满床都是血。
堪比杀人现场。
当然,那血都是陆横的。
真是一场骇人听闻的恐怖床事。
当收拾房间的老佣人进来的时候,看向陆横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什么变态。
“孤叫你过来,没听见”
一脸满足的男人搂住自己的小可爱,照着那小脸蛋就亲了一口。
小可爱鼓起小脸蛋,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怎么,你觉得孤不应该这么简单就放过她”
听惯了男人打打杀杀的苏绵绵面对他对别人的好意,有一种自己的宠爱被人分走的感觉。
“花露。”暴君朝外面喊了一声。
花露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
暴君心情极好,觉得今天不宜杀人,便笑意盈盈道“去把她的头发剃了吧。”
花露应声去了,至此,苏榕艺再没有出过门。
因为一出门,她脑袋上的假发就被那只该死的鸟叼走。
暴君深觉自己跟小可爱有了质的升华。
那双眸子黏在苏绵绵身上,怎么抠都抠不下来。
要不是腰子还没好,他能再来五百回
苏绵绵正在替陆横收拾衣服。
她拿出一支玉簪。
陆横站在她身后,捧起那头青丝长发,替她把玉簪戴上。
“知道这玉簪是什么意思吗”
苏绵绵摇头,难道不是他抢了她的小月牙玉,赔给她的吗
“制玉簪,挡煞气,不能为妻,可为妾。”男人的声音幽幽的,带着难耐的煎熬一般,嘶哑低沉。
苏绵绵觉得自己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陛下,要娶我做妾吗”
“不,我要娶你为妻。”
“这些劳什子东西,老子才不相信。”说完,陆横攥紧那支玉簪,却还是没有下手把它拔下来。
透过面前的镜子,苏绵绵能看到男人低垂的眉眼,颤抖的手。
身为暴君,居然也有害怕的东西。
苏绵绵想,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这样想着,苏绵绵也就问了出来。
不由自主的,带着深沉的迷惘。
“陛下在害怕什么”
怕什么
“怕你走了。不要孤了。”
男人俯身,将她搂住,死死抱在怀里。
小姑娘眉眼弯弯的笑了,清新甜美,比桂花还要香甜浓郁。
“陛下,你是个胆小鬼。”苏绵绵反手,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他的脑袋。
是啊,他是个胆小鬼。
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绵绵”
这是第一次,暴君这样喊她。
语调细腻,缠缠绵绵的像是情人之间的低喃。
没人性又怎么样,我只要能护她,就够了。
“陛下,我后日又要登台了,你来看我,好不好”
男人亲着她的脖子,留在痕迹。
“好。”
男人答应完,搬来电脑,调出一张图片。
这是一张设计稿,从凌乱的线条和粗犷的画风可以看出来,应该是暴君自己画的。
“这是你的嫁衣。”
苏绵绵
小姑娘睁大眼睛,用力的看。
“看偏了。”陆横拧过她的小脑袋。
苏绵绵扭头,看到了隔壁那张图。
正红色的嫁衣,图案、样式,跟她出嫁的时候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男人沉吟半刻,“这件嫁衣,不好。”
小姑娘是穿着它死的。
暴君抬手点了x。
苏绵绵却摇头,一把按住他的手。
“我想穿给陛下看。”
上辈子没看到,这辈子她希望他能看到她为他穿上嫁衣的样子。
暴君曾想象过。
她穿上这件嫁衣,站在白雪皑皑的美景中,回眸朝他望来,定是如画一般的场景。
只可惜,当他看到她的时候,她躺在素白净白中,安静的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红色,在暴君看来,皆象征着不详。
比如,他的光,在那一日红绫漫天之际,穿着红嫁衣在他面前死去。
他却无能为力,重坠黑暗。
然后,他报复了整个周朝,他用自己的怒火,燃烧了一座周宫。
艳红色的火焰,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他们。
“我们穿白色的婚纱。”
陆横站起来,看到床上挂着的白色帐子,猛地扯下来,罩住两个人,“就像这样的白色婚纱。”
苏绵绵仰头,伸手摸了摸这帐子。
想着那该有多难看啊。
“陛下,白色是丧服。”苏绵绵小心翼翼道“不吉利。”
“孤就喜欢白色。”
小姑娘哼哼唧唧,“我要穿红色。”
暴君一把掐住她,“苏绵绵,你又膨胀了啊,连老子的话都敢不听了。”
“你就是只暴君”
苏绵绵语焉不详的控诉。
男人冷笑,“既然你说老子是暴君,那我不暴一下,还真是对不起这个称呼了。”
明显感觉到危险的苏绵绵哆嗦着小细腿往外爬,却被男人收着蚊帐给拽了回来。
秒变活鱼,被迫收网苏绵绵
重振,雄风的男人搂着怀里的小东西,指尖拨开她粘在面颊上的碎发。
小姑娘睡得很熟,小脸坨红,躺在他的臂弯里,柔软易碎的像只瓷娃娃。
男人抱着她,根本就不敢用力,也不敢眨眼。
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不见了。
自从她死后,他日日做梦。
梦到熊熊燃烧的火焰,梦到她怯生生的唤他,“陆横。”
天知道,当他第一次听到这把小嗓子喊他的名字时,有多激动。
激动的他立刻就飞出去杀了一拨刺客平复心情。
要不是那些刺客逃的太快,心情亢奋的他恨不能再杀一拨。
杀完人,暴君特地给她带了个糖葫芦回去。
小姑娘小心翼翼咬着糖葫芦的样子,简直跟那些被他砍下来的人头一样可爱。
然后,暴君就出现了一个新兴趣。
喜欢把刺客的人头串一串,挂在宫殿门口,供前来上朝的大臣们日日瞻仰。
如此美妙的艺术品。
让这些大臣每次上朝都要穿好兜尿裤。
作者有话要说暴君我简直就是个天才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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