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眼泪落地的声音打断了他正欲脱口的最后几个字。

女生低着头，只给他留了一个乌黑的头顶。

啪嗒、啪嗒……

一滴。

又一滴。

眼泪悄悄地落在地板上，又彷佛落在空荡荡的心湖里，发出伤心难过的声响。

「怎么又哭了……」

片刻后，上方传来的声音软和了一点，掺杂着一些难言的复杂。

然而，就是这隐隐氤氲的无措触动了某根敏感神经，姜小语的眼泪瞬间崩溃了，强忍的抽泣声也控制不住了，肩膀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我的确不是在涡旋磁场里知道这件事的，但……也只是在那之前不久。」见状，动听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往日的温度，隐约还带着令她困惑不解的慌乱与紧张，「还记得你在旧主控室不小心割破手指的事吗？邑境能让世间一切有形无形的生灵显形，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你的灵魂与常人不同。」

低头抽泣的女生默不作声，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解释一般。

男生冲疑地思考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虽然隐瞒了身份，但也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幽魂学院里发生的事情，与我无关。」

他不是不愿意解释吗？

姜小语默默地抆了抆眼泪，「那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也都与你无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