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枕转身,出了屋子。
屋门被关上,苏邀月伸手抹了一把脸,起身往外面蹦躂,走到门边伸手去推门,不想竟然……打不开了?
陆枕把她锁在屋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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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邀月的脚坏了,但是她能折腾。
她又蹦躂着去推窗,窗户也被锁死了。
狗男人动作还挺快。
他要干什么?玩囚禁play?
苏邀月拿起陆枕的书就给他撕烂了,然后又顺手把屋子里面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最后,苏邀月坐在桌子上累得气喘吁吁。
外面没有动静,苏邀月又砸碎一个花瓶,然后高声叫道:“流血了!我流血了!”
“啪嗒”一声,屋门被打开。
苏邀月泪眼朦胧地看过去,陆枕走了进来。
男人上下打量苏邀月一眼,发现小娘子只是在胡诌,立时放下了那颗吊起的心。
陆枕身上带着淡淡的檀香和浓郁的药味,他将手里的药递给苏邀月,“喝了,我就送你回去。”
苏邀月委屈地盯着那碗药,她蜷缩着坐在桌子上,不情不愿地拿过来喝了一口,真的只是那么一小口,然后就塞回给了陆枕。
陆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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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马车内,两人各自坐在角落,中间隔了好几个长泉。
正在外面驾驶着马车的长泉感受着从马车厢内传过来的凝滞气氛,用力想着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受这个罪。
晚上道路上没有多少人,苏邀月又折腾的回到京师外宅。
一日两次往返,再加上一顿哭闹,已经让苏邀月没了精力。
黄梅小心翼翼地扶着苏邀月从马车厢内下来,外面已经有一顶软轿在等着了。
在苏邀月上轿子前,陆枕单手扶着马车帘子,声音清晰道:“我并非女子,不能理解,不过从今日开始,我会理解。”
第76章
是姐姐呀~
苏邀月躺在床铺上, 想着陆枕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呢?
“娘子,该喝药了。”黄梅端着药碗过来,苏邀月一闻到那苦涩的药味就立刻用被子把脸捂住了。
“不喝。”
“娘子, 您这不喝药,伤好的慢。”黄梅将药碗放到苏邀月床边, 然后又端来一个九宫格, “娘子您看,公子让长泉送来的果脯, 都是您最喜欢吃的。”
“他不是刚走吗?”
“是啊,这刚走不是就想着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