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因为只能是她(1 / 2)

章节名:第七十九章:因为只能是她

上容上前,叹息一声,无奈至极:「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容浅念瞳孔放大,磨牙切齿。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上容让她容浅念咬碎了银牙没处吐,她想,不扒了这男人她就不用混了。

咬牙,筋脉逆流穴道。

耳边,上容轻声说:「别强行冲破穴道,会伤着你。」

她会听他的吗?笑话!她闭眼咬牙,继续。

上容微叹,抱着怀里僵硬的女子,眸光冷冷沉下,说:「以后别闹了,今天的事情我不允许有第二次。」

绿衣女子脸色有些发白,额间藤蔓颜色深了一分:「这女人那么狠,我才不玩呢,省得丢了命都不知道。」她揉揉脖子,疼得皱眉。

还想玩?看老娘玩不死你!上容怀里,某人无声冷哼。

「嗯,离她远些。」上容笑,拢了拢怀中女子的衣衫,漫不经心得说,「你全身都有毒。」

绿衣女子脸色又是一白,妖异的眸子暗了几分,她问他:「为什么是她?」

那女子,除了狠,就剩狡诈!

上容回答:「因为只能是她。」

他抱着怀里的女子,转身,没进一片黑夜里。

绿衣女子苦叹一声,然后自嘲自讽地笑了。

天下楼的天字一号房里,床幔流苏半挽,锦被之上,容浅念僵直地躺着,床沿,上容半趴着。

他看着她的眼,她凶狠,他温柔,无奈轻笑:「若是我解开你穴道,你一定会对我动手。」

动手?妈的,老娘会连脚一起动。

上容拂了拂她的发,又哄道:「听话,别强行冲开穴道,我先给你解毒。」

听话?她只听她家男人的话。

上容说完,取出银针,后,伸手,解她衣衫。

尼玛!有完没完!

容浅念闭眼,再睁开,一片决然。

突然,素手一出,她擒住了他的手,随即双脚勾住他腰间,毫不犹豫,她一个反转,将他按在下面,手,按住他筋脉命门,冷冷一笑:「我的衣服只有我男人才能解。」

所有动作都在猝不及防间,上容哑然失措。

这个女子,他次次惨败。

他丝毫不挣扎,任她按着:「什么时候冲开了穴道?」

容浅念冷哼:「一开始。」

这个女子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一分不示弱,上容对她无力:「那为何等到了现在?」

容浅念反笑,眸光弯成上弦月,狡猾极了:「不等到现在我能握着你的小命?」

上容失笑,确实解毒之前,他一直防着这小狐狸精的,没想到最后还是着了她的道。

这女子,真狡猾!

上容问:「你想如何?」

容浅念言简意赅:「算帐。」

上容只是浅笑,不挣扎,不反抗。

容浅念审问:「那个女人是谁?」

他缓缓道:「蛊毒,离人。」

蛊毒教那天下第一毒的左教主?上容的又一老相好?

蛊毒离人夭。果然是妖精!容浅念心里不爽,反笑:「好啊,又是你的风流帐。」她冷笑一声,森森的,「你说我该如何算这比帐?」

先是善水。然后离人,尼玛,她招谁惹谁了,烂桃花惹了她一身臭。

这笔帐必须算,好好算,连本带利地算。

上容回答:「连本带利。」

容浅念笑眯着眼睛,点点头:「不错,有脑子。」伸手,拍拍上容俊雅的脸蛋,痞气极了,「你说我若把你扒光了丢到那毒妇榻上,善水和玄起会不会弄死她?再者,你要一个不小心碰到了那毒妇哪里,被毒死了毒残了,那毒妇是会给你殉葬呢?还是被你两个情妇情夫剐了?」

她的手,黑色已经蔓延到了手腕,她浑然不知。

上容眸色渐进深了,不见底的深蓝。

他忽然她:「十一。」

很温柔,带了些许无奈的宠溺。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喊她十一,会这样温柔地待她。

容浅念完全愣住了,怔怔看着男子蓝眸,耳边,明明恍惚耳鸣,他的声音却很清晰,他又喊:「十一。」

这一瞬,她以为她看到了萧逸遥,她思想理智,都崩塌了。

便是这一瞬,她腰间一紧,天旋地转之后,她与他换了角色。

他看着她若怔若忡的眼:「我不是玩不过你,只是不愿意与你玩弄心计,这次,是你叫我毫无办法。」

昏昏沉沉的她忽然清醒。眸子放大:「你玩我?!」

她怎么忘了,上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他要骗人,绝对以假乱真,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软肋是她家男人,她居然着了他的道。

她破口大骂:「上容,你丫个」

话骂到一半,唇上一凉,然后,他的舌便横冲直撞地进来了,带了一股苦涩的药汁。

容浅念傻住了,眸子瞪大,脑中忽然闪过她家男人,然后,她闭眼,重重咬下去,不遗余力。

上容吃痛,没有放开她,任由她发了狠的咬,唇齿间,他舌头探进去,将她口中的药哺了下去,然后放开她,舔了舔唇上的血:「你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心狠。」口中血腥蔓延,他苦笑,「我替你解了毒,还半分不留情。」

容浅念一把推开上容,抹了唇上的血,狠狠说:「这世上我只对我男人留情。」即便再像她男人的人,她照样咬他一嘴血。

他却不气,反笑,看着她,沉默了许久,轻一声:「十一。」

又来这一套?他还敢?!

容浅念想也不想,一脚踢过去:「操,你丫的再这么喊我,我撕了你。」

后来,她也没有撕了上容,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眸子,她手软,心软,哪都软,就连那一脚下去,她都留了七分力,使了才三分力,没准还有漏的。

然后第三次,她又遁了。她想,她两辈子没这么栽过。

后半夜,容浅念失眠了,原因是她一闭眼,就闪过上容无耻的嘴脸,然后,便想起自家男人,各种夹杂,分都分不开。

起身,她在院子里游荡,披头散发与女鬼无二。

守夜的青衣与楚家两兄弟都吓了一跳。

「王妃。」青衣上前喊了一声。

容浅念王妃回头,一脸颓废,精神萎靡。

青衣傻了,第一次见这样玄幻的场景,声都颤抖了:「您、您怎么了?」

他家王妃,绝对不是暗自颓废的人,她是有仇报仇的人。

只闻容浅念重重叹一声:「诶!」抬头,看着月,模样感慨,她说,「我对不起你们王爷啊。」竟然让别人抱了,还亲了,容浅念脑中印了八个字:红杏出墙,天理不容。

「啊?」

青衣与楚家兄弟都凌乱了,雾水了。

「诶!」又一声叹。

青衣摸摸头,继续丈二,劝着:「很晚了,王妃还是早些休息吧。」

她蓬着一窝头发,摇头:「我良心不安,要彻夜反省。」低头,敛眸,道,「赎罪。」

青衣彻底傻了,容浅念却挥挥手,继续在院子里来回走,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是抽风了?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