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橙碧一泡眼泪飞流直下:「爷。」
容浅念挠了挠,僵硬地转身。不是昭明那厮又是谁?
还有……容浅念泪了,活像只斗败的公鸡:「逸遥。」
萧殁淡淡一眼,撇开。
靠!这是在闹别扭?
容浅念正想解释,慢了萧凤歌一步,他幽怨,他控诉:「小九莫不是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容浅念眼皮一跳,脑中闪过一句千古名言:出来混的,总要还的。
说起那第一次见面,对此容浅念只想说:往事不堪回首啊。
偏生,萧凤歌是个添乱的,凑上前:「忘了也不要紧,重温旧梦倒也情趣十分。」
某双蓝瞳,颜色更深一分。
这是萧殁生气的征兆。
容浅念咬牙:「萧凤歌,再说一句,老娘就撕了你。」
萧凤歌笑得妖娆:「我还是比较喜欢小九撕了我的衣服。」
容浅念顿时觉得牙痒,手痒,想咬人,想挠人。
奈何敌方太强大!不宜恋战,三十六计,撤,转身,巴巴地挪到萧殁跟前,十分憋屈又心虚地说:「逸遥,我是清白的。」
说完,低头,作乖顺状。
半响,萧殁嗓音淡淡:「我们进去验证一下。」
一句话,秒杀全场。厚脸皮的容妖孽脸红了,更厚脸皮的萧凤歌脸绿了。
果然,不在一个层次上。
有种人,寡言,却能用最少的口舌让敌方溃不成军。容浅念想,自家男人就是这样强大的存在。
於是乎,光天化日之下,容浅念红着脸,上前:「这个方法不错。」
身后,萧凤歌冷笑:「萧殁,五年,我等得起。」
突然,死寂。
容浅念指尖,触到的他,在轻颤。
一句话,萧凤歌只是道出了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只是,他后悔了。
这个事实,是容九的逆鳞。
开始只是沉默,很久,她转身:「凤歌儿,刚才那句话,我当做没有听见。」眼里,散了所有笑意,「仅此一次。」
转头,她对萧殁温柔:「我们继续。」
门,被锁上,隔绝了所有。
萧凤歌突然记得,容九最记仇呢。
美艳的脸,毫无血色,他后知后觉后怕,他苦笑。
「世子爷。」橙碧眼泪直掉,咬着牙,似下一秒便会大哭。
萧凤歌哭笑不得:「你哭什么?」
橙碧抽了抽鼻子:「你被抛弃了。」
这孩子,真诚实。
萧凤歌脸一黑:「你丫,还想不想再回忠亲王府了?」
橙碧点头如捣蒜:「嗯嗯嗯。」他才不要与妖孽蛇鼠一窝。
萧凤歌想了想:「爷给你一个机会。」
橙碧眼里一闪一闪亮晶晶。
萧凤歌睃了一眼锁上的门:「潜入敌方内部,里应外合。」
橙碧傻了,眨眼,眨眨眼,眼泪掉下来了。
这叫什么?晴天霹雳!
十三上前,拍了拍橙碧颤抖的小肩膀:「孩子,别难过。」转身,抱起元帅对十二道,「你说里面怎么样了?」
十二看了一眼,很淡定:「很安静。」
「不知道咱姑爷战斗力怎么样?」
「应该不如小姐。」十二还是一贯面无表情。
十三激动:「那是,小姐看了那么多春宫图,怎么会是白看的。」
说到这,萧凤歌脸黑了,突然想起来,他曾送过她好些春宫书。
「橙碧,回头寻到机会,将小九床底下的书都给我烧了。」萧凤歌死死盯着里屋的门,眼里是三丈大火。
「为什么?」橙碧是不耻下问的孩子。
萧凤歌咬牙:「你还想不想回王府了?」
橙碧又哭了,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屋子里,到底战况怎么样呢?
十二说对了,很安静。
容浅念软软地叫他:「逸遥。」
萧殁没有应她,只是深深看她。
容浅念被他看得心慌意乱的,弱弱地说:「我坦白从宽。」
萧殁眸子微抬,眸子很美,只是灼热。
容浅念思索了一番,纠结了几许,一闭眼,早死早超生:「那时候,嗯,大概三年前,凤歌儿与萧十四打赌输了,输的人身着女装在销魂窟里接一天的恩客,只是不到半盏茶功夫他砸了我好几笔生意,都说这新来的姑娘不懂风情,然后……」容浅念难以启齿,只想咬牙。
萧殁淡淡一句:「然后你便扒了他。」蓝眸骤深,美得惑人,又灼灼似火。
娘哟,容浅念有种站不稳的感觉,一手扶着桌子,一手举起:「我发誓,我只是想调教他一下,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我一知道他是男的,就把他踢出去了。」
容浅念很自觉的省去了某些内容,比如,当时她好像在踢人之前说过一句:难怪客人不喜欢,摸着硬邦邦的。
还比如,当时萧凤歌是这么回话的:你摸了我,也看了我,得负责。
咳咳咳,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容浅念很认真的说:「我没扒光,剩了裤子。」
萧殁薄唇一抿,容浅念立马弃械投降:「我错了。」
说完,她低眉顺眼极了,拉着萧殁的衣角。
这模样,像极了乖巧的猫儿,他终究是舍不得她,心软极了。
他想,这只猫儿长了爪子,专挠他最软的那一处,他毫无抵挡,这个女子,真是他的劫,这般不是滋味,又这般甘之如饴。
「十一。」萧殁将她的手握在手里。
「嗯。」
这只长了爪子的猫也只有这个时候会软得像没有骨头。
他说:「没有在更早的时候遇上你,我无能为力。」他看她时那般温柔,「我会生气,甚至嫉妒,我也无能为力,对你,我没有身为男人的大度,我会斤斤计较,我会锱铢必较。」
视线相缠,语速很慢,带着摄人心魄的蛊惑。容浅念觉得她快要不能呼吸,整个人像醉了般,恍惚又混沌。
他将她抱紧,耳边,那声音像江南的离人醉:「这些,都是因为是你,因为你,我会贪心。禅道中所说,偏执为欲,成狂,无尽,后成疾。」他俯身,亲吻了她的眼,眸光缱绻,「而你,成了我的偏执。」
而你,成了我的偏执……
这样的话,真要命。
手,捂住了心口,她觉得那个地方有些疼。
「你不用告诉我这些的。」会心疼。
逸遥啊,你可知道,我容浅念有多喜欢你,这世上,再也不会有比我更喜欢你的人了,这是不是也叫偏执?
这些话,她未说出口,她想,说得人会难受,听得人是否也像她一般难受?
他眉眼温柔,看着她,他眼里好似藏了她的心事,她看得到,他自己看不到。
他说:「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要你为了我改变,我喜欢这样不拘於世的你,我喜欢你洒脱,喜欢毫无世俗的你,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将我变成了一个小气又善妒成疾的男子。」视线灼热,他缠着她的视线,「这样的我,你还敢要吗?」
她看他,久久,笑了。
原来,他喜欢她,就像她喜欢他那么多。
这个男人啊,简直让她着魔。
「逸遥,你想看看我的偏执吗?」
不等他的回答,她忽然抱住他,吻他的唇,手,伸进了他的衣服。
萧殁明显一怔,便是那一怔,叫容浅念趁虚而入了,她吻得放肆,手,越发没有规矩,一点一点向下。
俄倾,他闭上了眼,想着,这个女子,他毫无抵抗。
然,她突然停止,唇离开,侧着,留在他耳边,轻咬:「这便是我,时时刻刻想将你变成我容浅念的男人。」
萧殁轻笑,眸中潋灧,美得惊心动魄。
自始至终,他从未阻止她的动作,任她双手做乱,一点一点移到他心口,毫无遮挡,她手心的温度很高,她问:「你不觉得这样的我配这样的你刚刚好吗?我们绝配,天生一对。」
没有刻意蛊惑,甚至挑逗得毫无技巧,只是这样的她啊,若再不停下,他定停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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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简介:七年前,一场见义勇为,让顾夏和林宇相遇,误会纠缠,情愫在不知不觉中深种。本以为是永远,奈何命运捉弄,他们被迫分离。四年后,他们再见,她是见义勇为的小萝莉,他是被绑的海龟,故事又将如何展开……他们又将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