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角的小册子封面,赫然写着七个大字:攻受大战典藏版。
不消片刻,整个太傅府亮如白昼,一片哄闹。
「外面怎么回事?」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回大人,是公子院里遭了贼寇。」
「都给我退下。」
门外护卫诺了一句,便带着人撤出了主院。
屋内,左太傅对软榻上的男子赔笑:「殿下见笑了,小儿胡闹。」
男人摆摆手:「无碍。」
天降帝星,面如温玉,翩翩君子。说得不正是座上之人:风清国太子萧衍。
「无灵子。」白润修长的手指掠过折子,萧衍淡淡念了句。
「正是无灵子,南藏王进贡的续命药材。」
「藏王倒是舍得,老十那个病秧子倒是颇得几分福气。」萧衍嘴角嗪了抹浅笑,手指摩挲着折子,「我听说,这无灵子双生双叶,一半致命,一半续命,世间能区分之人屈指可数。」
「这」左太傅揶揄,不甚明白这位主子的言外之意。
「既已如此,西藏王分不清药性也是理所当然。」那人含笑,嘴角噙着淡淡弧度,温婉如玉。
好一个玉面狐狸,好一招借刀杀人啊。
左太傅心下惊恐,连忙应道:「属下明白。」
「太傅有心了。」萧衍笑着品茗。
左太傅抹了抹汗,干笑。
「靠!」
趴在横梁上的容浅念动动唇角,无声地扯出一个脏字。
天降帝星?苍生福祉?容浅念翻了个白眼,心里骂道:全是屁,这世道,黑心才是王道。
可惜了,无灵子可是好药,好毒啊,便宜那病秧子了。
折腾了一晚上,又是攻受春宫,又是阴谋诡计,后半夜,容浅念才爬上十三的床,闹醒了十三,说了句:「十三啊,我对不起你啊,左小四竟是个受,我输了,你的压寨相公飞了。」
十三半睡半醒,咕哝了句:「昭明世子好眼力啊。」
「不知道那病秧子怎么样了?」
临睡前,容浅念嘀咕了这么一句,有些莫名其妙。
这天晚上,容浅念做了个梦,梦里,她变作了一只狗,比天蓬元帅还胖,昭明世子凤歌儿骑在她背上,拿着小皮鞭一边抽打,一边大喊:「容浅念,我赢了,你得给我做牛做马。」
容浅念是被吓醒的,第二天,一身男装,顶着个黑眼圈摸进了忠亲王府。
「凤歌儿你丫算计老娘啊。」
人未到,声先到。